收废铁都涨价了

混圈等吃

【锤基】【一发完】补偿(马戏团演员锤×公爵基)

梗概:奥丁森理当得到他应有的补偿,包括婚姻,至少大部分人是这么盼望的。

预警:本文因剧情需要有少量范基,不real,没有正面描写和亲密接触。

☞☞☞☞以下是正文☜☜☜☜

☆1☆
今天的上议院显得有些不同寻常,洛基.劳菲森公爵——前任国王的私生子——在向他的异母姐姐,女王海拉行礼时,感受到自己似乎成了大厅里的焦点。

虽然他走到哪里都是焦点,但显然那些聚焦在他身上的目光中从不包括这些戴着披肩假发穿着华丽长袍,趾高气昂声音尖利的议员们,每次开议会洛基都觉得在看一群母鸡梗着脖子打鸣——这也是洛基喜欢范达尔的一点,范达尔从不戴假发套,而且他常年穿着军官制服,今天也是。范达尔就职于海军瞭望处——一个专门负责从海里打捞破渔网和啤酒瓶的地方。

作为已逝的奥丁亲王唯一的继承人,这份工作显得并不那么迫切被需要,但范达尔乐此不疲,洛基每每谈起也与有荣焉。

他的未婚夫另一件让他骄傲的事便是他数量众多的情人,虽然他们从没上过床,但并不妨碍洛基向别人推荐范达尔是多么的温存体贴。

“亲爱的,你总让我为你的健康担忧”,海拉皱着眉头说,她尽可能多地想表现出一些慈爱的神色,但天生的剑眉拉下来使她看着像在苦笑。

“感谢您的仁慈,我也为您祈祷”,洛基欠身致谢,他感觉到了危险逼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等待女王出招。

女王给了他一卷羊皮纸,看上去有年头了,字迹模糊,但勉强可以辨认:

“我们是彩虹号的船员,我们在好望角遭遇了飓风的袭击,这一定是上帝给我们的惩罚。我们决定坦白罪行,向上帝祈求宽恕,以下是我们的自白:

在离开阿斯嘉德港时,我们的船上藏匿了一个幼童——奥丁亲王的法定继承人,6岁的索尔.奥丁森老爷。我们为了两百金币将他拐带出来,但并没有按照原先说好的杀.死他,在路过萨卡时我们将奥丁森老爷卖给了一个马戏团,赚了九个金币,并用这两笔钱买下了彩虹号,要求我们做这件事的是个高个金发女人,她的左侧嘴角有一颗痣,买下奥丁森老爷的那个醉醺醺的马戏团长还养着一个奇怪的绿皮肤的人,这是我们所知道的全部。

这卷羊皮信将被装进蜡封的酒瓶里抛向大海,任何发现它的人都可以成为我们的审判者。

愿上帝保佑我们。”

范达尔的乳母嘴角似乎有颗痣,这是洛基读完信后的第一个念头。他不禁看向范达尔,对方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神色肃穆。

“亲爱的弟弟,”海拉说,“你是父亲最宠爱的小儿子,为了你安享公爵的荣耀,他甚至在去世前亲自为你安排了一桩完美的婚姻,我们都希望把最好的给你,一直都是——显然奥丁亲王和王妃生下的正统继承人要比他的私生子范达尔更适合做你的丈夫,你觉得呢?”

现在洛基明白聚焦到自己身上那些意味不明的目光里包含着什么了,探究,嘲讽,恶毒,甚至带着点施舍般的同情,他们都等着看一场棒打鸳鸯的好戏。看着他,也同样在看着范达尔,这个从洛基还在襁褓中就成为他未来丈夫的可怜虫,由于私生子的身份要等到结婚后才有继承权,但他现在等不到了。而洛基呢,又是什么在等着这个目中无人巧言令色的美人儿?一个卑贱的下等人,马戏团里逗乐儿的小丑,一只踩在鞋底都嫌脏了靴子的蝼蚁。

“我十分赞同您的决定”,洛基微笑着看向女王,“何况我还可以继续把范达尔当作我的情人”。

☆2☆
这是妙尔尼尔在阿斯嘉德港口的第五场演出,上座率比之前更高了,这要归功于范达尔——索尔上周刚交的新朋友,据说是个远洋水手。

范达尔出手阔绰,又有一肚子的好笑话,迅速在港口码头有了一众追随者,他经常带着一帮码头工来给索尔捧场,几顿酒之后两人成了无话不谈的哥们儿。

今天范达尔的喝彩声并不是从第一排传来的,那里通常会给他预留出位子。索尔趁着被浑身刷成绿色的班纳倒拎起来——其实是被绳子吊起来的机会在观众席上搜寻,终于在贵宾区上发现了他。所谓贵宾区不过是几张有靠背的椅子,旁边用矮栅栏围起来,平时形同虚设,但今天除了范达尔没人敢坐那儿。不,准确来说除了范达尔那儿只坐了一个人,一个真正的贵族老爷。

他很年轻,墨绿色的长袍在夜色里发着幽暗的光,精致的脸蛋如当空的皓月般漂亮。在索尔看到他的一瞬间他们目光交接,那双绿眸子瞬间化为实形扼住了他的咽喉,索尔感到呼吸困难,他不记得自己在哪里,不记得接下来应该一跃而起甩着锤子把班纳掀翻在地,顺理成章地得到一个满堂彩,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他正忙着用目光扒下那个人的绶带,扯掉他的肩章,撕开他墨绿色的袍子,然后,然后该怎么做?索尔不知道,他不知道高高在上的贵族老爷袍子下面应该穿着什么,不知道他还要冲破多少层屏障才能完成他的朝 圣,他试着把自己平时的穿着加在那个人身上再一层层地剥开,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索尔开始觉得头晕目眩,遥远的地方似乎有人在喝彩谢幕,贵族青年起身离开,索尔想冲上去,但他一点都动不了,刚才的目光交缠抽干了他全身的力气,他坠进了一个香甜的梦里。

索尔是在马戏团老板醉醺醺的欢呼声里醒过来的,“他给了一枚金币!”瓦尔基里快乐地说。

“一枚金币是多少钱?”问话的是石头人,马戏团里最小的孩子,十四岁,平时负责打杂和迎送宾客。

“能买十瓶白兰地或者一柜子朗姆酒”

现在大家都知道一枚金币价值不菲了——瓦尔基里的每一滴酒都是她的珍宝。

“他坐的马车顶上有八片金棕叶”,石头人献宝似的说,期待这些小道消息能提高自己在获得金币这件事上的功劳。

“那说明他是一位公爵”,功劳被班纳抢去了。

“还有一件事”,石头人神秘地说,“那个水手范达尔跟他上了同一辆车”。

☆3☆
年轻的公爵没有再出现,连范达尔都不再光临妙尔尼尔,索尔陷入了无望的苦恋。

他时常在表演中毫无预兆地忘词或者傻笑,于此成正比增长的还有他自 慰的频率。索尔大多数时候选择在狭窄的卸货仓库里完成这件事,透过头顶的小天窗正好能看到河对岸那户人家墨绿色的窗帘。

瓦尔基里觉得有必要牺牲自己快乐的独酌时光跟索尔谈谈:“他的皮肤过于苍白了,和你不太般配”,瓦尔基里这样对他说,似乎在她看来马戏团小丑不自量力地爱上一位公爵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这些老爷们总是善于找供他消遣的乐子,但那不是你想要的,索尔。”

索尔也许听进去了,也许没听进去,但当晚的演出他在半小时里三次忘词,被起哄的观众轰下了台。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索尔在去货仓的路上挣扎着,以至于差点撞上在路边等着他的石头人。

“范达尔开场前来过,说把这个交给你。”

一个没有邮戳的信封。

“我在约顿海姆行宫等你,这封信是你的通行证。
众神之父作证,只要你来,我将和你缔结最忠诚的婚姻,你会永远属于我。
来吧,到我身边来,我爱你,我在等你。
——洛基”

索尔听见耳边风声呼呼在响,他不知道约顿海姆行宫在什么地方,不知道自己正在朝哪个方向跑,但他以最快的速度飞奔着,他要到洛基的身边去。原来他叫洛基,索尔忍不住咧嘴大笑,风顺着喉咙灌进胃里喝了个饱:他在日升月落里的每一次思念,高 潮时每一句含混的呻.吟,睡梦中模糊不清的影子,仓库里逼仄狭窄的角落,河岸边破旧的窗帘,从此都有了名字,有了主人,洛基。(全文完)

这是一篇借《笑面人》梗写的AU,有大量原著情节,鸡血产物,所以故事后面怎么发展就看锤哥争不争气了,亲妈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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